可能有人是自願的，打這個要小心。

我在台大物理系念碩士時，有一個學長當完兵又做了一年事，回來讀研究所，變成我的同年，我都叫他廖師兄，很小心眼，我們做的論文主題差不多，張國龍曾經叫他去影印研究需要的論文，我聽說後一直抱怨張老師為什麼不叫我去印。

我那時認為有事弟子服其勞，幫老師打雜是老師看得起你。系上有個實驗老師，學生要掃兩年實驗室才有資格摸實驗儀器，大家好像覺得入門法則天經地義，不想掃地就不要找他。

我都不記得影印這件事，後來電物系的李仁吉（他是電機系畢業，早我一屆，當完兵就變成我的師弟，不過他一直不認師弟），有一次一直虧我，說我當時和廖師兄爭寵，為了沒被老師差遣，唸了好久，一直抱怨張老師大小眼。倒是廖師兄一直抱怨老師沒事叫他去影印，認為那不是他該做的事。

當時國科會助理有2000，以前要去家教、寫教科書習題解答才有外快，2000還挺有幫助，不過廖師兄在中鋼做了一年，可能薪水不少，覺得2000不值得做影印小弟，一直該該叫。

我覺得師兄腦袋有問題，老師叫你印論文，是洩漏研究方向，老師就不肯幫我，對他好還該該叫，真是不知好歹。

差也不對、不差也不對，一樣米養百樣人，師徒關係真的很複雜。

不過，印論文和研究相關，照顧小孩好像怪怪的。

不過，費曼喜歡小孩子，每次去Bethe家都不喜歡和其他同仁聊天，直接往樓上跑，逗弄Bethe的小孩子，他家的小孩子都喜歡費曼這個孩子王。 

Bethe 厲害，孩子王更厲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