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1972年的Ph.D. 是在MIT, 是Low 的學生。當時、現在也是，高能物理博士幾乎都要做三四任博士後，才有機會找到教職，除非少數天才。學術路途坎坷阻止不了無數年輕學子，在當時和現在都是常態。學術路途難以逆料，天才也不一定找得到教職，string theory 教父 John Schwarz 1966拿到博士學位，做了幾年博士後，1972-1981 回到Caltech 做research associate ，又做了五年形同資深博士後的senior research associate ，辛苦到 1985 才因為 string 敗部復活獲聘正教授，他來波士頓演講時就忍不住抱怨Caltech 的同事，他們說他的研究沒有前景之類的，直到string 變成顯學才獲得鹹魚翻身的機會。Henry Tye 也是F. Low 的學生，1974年畢業，他們在MIT應該就認識了吧？我當博士後時在MIT聽Guth演講，他抱怨當了教授沒時間做研究，為了養活一群博士後，寫完一個計畫申請，接著寫另一個計畫的報告，一年都在寫計畫、寫報告的無限循環，很懷念以前博士後的生涯，每天只要做研究就好，台下一群不知道明年要去哪的年輕或年邁的博士後，聽了臉上都是三條線。